RAIN

钟表



辰仁校园AU




丁泽仁总是喜欢回头看教室后面最后面的钟表,哪怕他身上带了手机。




因为周彦辰坐在最后一排。








初三那年丁泽仁原本的班被拆了,转到了周彦辰他们班,进班之后便被安排到了最后一排坐着。当时周彦辰趴在桌子上睡觉,当丁泽仁站起来自我介绍时,周彦辰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



周彦辰的头发凌乱着,就像乱糟糟的鸡窝,与之不匹配的是他像希腊雕塑一样俊美的脸。




丁泽仁每天就喜欢上课托个腮,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周彦辰的方向。




丁泽仁属于那种上课不太听课,学习靠天赋的那种。他每天晚上都喜欢打游戏或者熬夜看小说,上课了便会忍不住小憩一会儿,也是丁泽仁厉害,能坐姿端正的睡觉,长长的刘海在低头时便能牢实的盖住眼睛。




有一次,丁泽仁上课垂着头睡觉,周彦辰探了一个脑袋过来看他。丁泽仁好似感觉到了视线,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,眯着眼睛对上了周彦辰的目光。




丁泽仁一下子就不困了,坐直了身子。周彦辰笑了,逆着阳光,明媚灿烂。丁泽仁一下脸涨红了,脑子里跟浆糊一样,只有周彦辰的笑容定格着。




后来换了座位,丁泽仁坐到了周彦辰前面。每次偷看他都得打着看表的名义,扭过身子去看。可惜周彦辰上课总是在睡觉,竟也没有发现丁泽仁的偷窥。




周彦辰上课时总是睡觉,丁泽仁也一直没敢主动找他说话,一个学期下来,两人说过的话一双手就能数过来。






有一次,丁泽仁的语文卷子因为字迹潦草被老师撕了,还被罚站到最后一排。丁泽仁站到了周彦辰的旁边,周彦辰没有带那张卷子,于是两人将被撕掉的卷子拼在一起看。




虽然两人这节课人也没有说上话,但丁泽仁也高兴的不得了,那张卷子被丁泽仁拼了回去,收藏了起来。










体育中考前夕,两人终于搭上话了。




丁泽仁躲懒,悄悄跑回了教室没在操场训练。回到了教室,才发现周彦辰也在教室里,周彦辰趴在桌子上,写着一张语文卷子。




丁泽仁悄咪咪的看了他好久,终于鼓起勇气开口:“你在写什么呀?”




“哦,我课外补习的作业。”周彦辰抬起头说。




丁泽仁笑了,“你学校的作业不写,原来是去写课外班的作业去啦。”




话匣子就此打开,两个人从体育中考聊到周彦辰的手机被班主任收了,只有体育中考满分才能拿回来。




“我体育中考之后就不来学校喽,每天在校外上全日制,你就见不到我了哈哈哈。”周彦辰笑着说。




丁泽仁的笑一下子凝固了,但又很快伪装起来“哦,那你每天可爽了。”




“哪里爽了,那里比学校可严多了。”




两人又一起哈哈大笑。




丁泽仁心中满是喜悦和难过。喜悦他终于和周彦辰搭上话了,难过周彦辰以后不会来学校了,可能就,再也见不到他了。








体育中考时,分组考,丁泽仁和周彦辰没在一组。丁泽仁只能在周彦辰跑一千米时撕心裂肺的喊着他的名字。




那之后,周彦辰果然再没来过学校。




再见到周彦辰,是在中考完了之后的毕业典礼上。




学校的毕业典礼很盛大,典礼时天色已经晚了,简直就像一个盛大的夜店当场。打光打的五花缭乱,音乐也是流行的充满节奏感。同学们在下面挥舞着荧光棒。




结束时,周彦辰站了起来,将荧光棒狠狠的扔了出去。丁泽仁瞧见,也站了起来,将手里的荧光棒狠狠的丢了出去。有了他们两个的开头,场面一下子又到了高潮,大家都在互相丢着荧光棒。




回到班里,丁泽仁脱下来了校服外套,让每个同学在上面签名。




已经十点多了,一些同学陆陆续续的走了。周彦辰也准备走了,可是还没有轮到他签。周彦辰就从丁泽仁身后走过,丁泽仁看见了,但是没敢挽留。




之后丁泽仁心里满是后悔,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,为什么不鼓起勇气要个纪念呢?








毕业以后,丁泽仁直升了本部的高中,也没有再听说过周彦辰的消息。


只是听新初三的同学说,原先他们班的那个钟表坏掉了,换了一块。








高一的寒假,下了些小雪,但天气还不是十分的冻人。




丁泽仁一如往常地坐上回家的公交。




丁泽仁低头玩着手机,突然有一个人拿走了他的手机。




他抬头一看,看见了周彦辰咧着嘴笑的样子。




周彦辰看着丁泽仁呆愣的样子笑了“现在高一了,你应该不忙着学习,有空谈恋爱了吧。”




他紧紧的盯着丁泽仁“我喜欢你很久了,可以吗?”




丁泽仁感觉车窗外的雪花一个个都像礼花一样炸开了,他口齿都不利索了,结结巴巴地说“好...好的!”




双向暗恋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!
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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